当然,内阁三老和天工院诸官依然是震耳欲聋,一个个都低着头,脸色纠结难看。
刘一燝脸色更是垮得有些苍白,他是最早知道小皇帝停跸南京的人,但他打死也没有想到小皇帝还有这层“算计”。
“陛下息怒。臣等身居内阁,自当殚精竭虑,为陛下分忧,为天下纾困。”
朱慈炅冷笑一声。
“纾困?怎么纾困?你能变出谷满仓?还是能挡住鞑虏南下?
寒潮不仅仅是北方诸省,蒙古人和女真人一样受到影响,甚至他们更饿,饿鬼一样的饿。
没关系,胡无百年之运嘛,再经历一次五胡乱华,或者剃发易服就好了。
关于人口增长,地不养民也好办,五代之鉴在前,只要不停的屠城,厮杀,闹个四、五十年就好了嘛。
反正前人经验在前,咱们一起躺平,不舒服吗?”
来宗道从来都是他训小皇帝,这还是第一次被小皇帝训,十分别扭难受,他昂起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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