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朱慈炅意识到不对。奸臣,果然是奸臣。朕这么英明神武都差点被骗了,难怪皇帝明知道是奸臣也喜欢。
这番话不过是阁老们的基操,施凤来是带着很强的个人目的来的,他想救人。
朱慈炅又提起了他常用的小号漆雕紫檀貂毫,扯过旁边一张新纸盖住了先前文字,缓缓挥毫:
慎独慎微。
“施先生之谏,朕记住了。来,施先生看看朕的书法有没有进步?”
朱慈炅收笔放在玉砚上,目光欣赏着自己的字。
施凤来连忙佝偻着身子起身,凑到御案上欣赏,心中也有几分惊奇。小皇帝的确功力见长啊,已经初见笔力了,嗯,堪比十岁蒙童。
“好!颇有些峻险锋芒,陛下已得张长公之气骨,惜笔力稍弱,这是年龄之故。陛下,用个印吧,老臣要了。”
朱慈炅大感意外,老家伙打蛇随棍上,真是拿他没办法。
算了,饶你几个近亲吧,株连其实本来就不合理。
如果没有特殊的政治目的,朱慈炅并不想搞株连。只不过,这三个商人手段太过,内阁中书三法司所有人都要求株连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震慑犯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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