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元斌口中的三出戏也都不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《白毛女》是一出悲剧,非常深刻的揭露了升斗小民和士绅之间的矛盾,这出戏真要全国巡演,他的威力估计没有地主能扛得住。当然,这出戏中唯一的救世主隐隐指向的是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《南状元》更是对江南仕林的毁灭性打击,主角是北方的小孩,他的父亲死在鞑子的刀下,母亲和兄长带他来到了苏州,母兄用尽一切供他读书,他也接受士绅资助改姓最终考上状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为了前途和南方士绅的利益,成了南方利益的代表,踩在回到北方的母兄头顶晋升,残害兄长,逼死母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出戏将南方东林党人的不忠不孝,刻画得入木三分,甚至隐射党争,回响南北榜案。

        《燕山魂》倒是一部正剧,主角就是死在天台山的宣城伯李化梧,塑造的是军人的忠诚与爱国。这出戏要是在昭武骑兵和骧云卫上演,必然要叫铁汉垂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慈炅收起对邱致中的调笑,脸色恢复严肃,对刘元斌快速进入职能非常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北方用北曲,南方用南调,有什么争议的。《燕山魂》你们要多问问昭武卫中老兵,温如孔、汪起龙都可以参与审稿嘛,他们满意了再给朕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键是那些戏子,不许用强,要尊重人家。收编了就要称艺术家,别把人家当戏子了。说不定以后出名了,人家一堆拥趸,你们东厂就完全沦为保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论是谁,国家给了她们平台,胆敢背叛,就绝对不要客气。戏子就是戏子,也别把她们太当回事,对她们的忠诚始终要有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要多多培养新人,要不断做大。一百个宣讲社只是暂时的标准,哪怕你们以后发展一万个,朕也不会嫌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元斌连忙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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