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行事,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。就算督政院也没有什么不好啊,至少陛下让诸藩都回京了,他们对地方就没有那么多扰民了。
至于其他,都是皇上想要的太多而已,这个是需要时间的,皇上不要太急。这世上本就没有药到病除的事,什么病都需要缓缓调养。”
朱慈炅摇摇头。
“这件事其实不算深思熟虑,我之前没有这个想法,多少是有点情绪在里面的。我最开始的想法是,厂卫分离,彼此竞争,互为补充,这样都会做得很好。
但是我没有想到,厂卫会同时失声。仔细想来,上海失察这件事,跟厂卫上层其实关系不大,是整个厂卫系统的问题,属于历年积弊。这是老年病,基本无解。
我想试试换血,从体制架构,上下关系全部清零重构,不再分离浪费资源,整合归一。但是这种改变,肯定会让厂卫下面经历一段时间的无所是从。
甚至可能还会有未知后果,我没有把握,所以有些担忧。”
张介宾很认真的想了想,才开口。
“皇上,老臣年轻时行医,其实也没有把握,一剂药下去,有没有效,是要观察的,然后再调整药方,继续施治。那个时候,反而成功治疗了不少疑难杂症,得到了不少名声。
人老了,就靠经验来了,有些病反而不敢出手了,其实都是为名所累。皇上还小,朝中也有老臣把关,锐意进取其实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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