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承宗昂着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蒙古平叛好还是在陕西平叛好?刘季晦你真是安乐窝里呆久了,就这点见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一燝胡子都气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孙稚绳有见识,陕西怎么回事?不停的要朝廷拨粮拨粮,不是老夫给你调配,你早饿死了。皇上就在这里,你说话什么语气,治你个大不敬,我看一点都不冤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胡子的胡子非常浓密没有动,但七梁冠动了,拍案而起,口中一串连珠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扯皇上,皇上这么小,还不是受你蛊惑。你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,天下谁人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诸王府收了一点银子,好家伙,你全投在江南修城修港口了,你知不知道北方有多少人吃着观音土?

        你鼓吹圣天子,好了,天下都供着皇帝,这和魏阉修生祠有何区别?皇帝不识人心,你这谄媚手段难道不是邪教所为?山东天天闹白莲,你刘一燝就是最大的白莲教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孙承宗!”刘一燝骈指如剑,几乎就要起身。但他深吸了一口气,又颓然坐下,老脸转向一边,一言不发,只剩胡须乱抖,胸口剧烈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承宗以为自己压制了刘一燝,转头看向徐光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照老夫意见回复北京,子先还有没补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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