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们从历史的角度来看,北方游牧民族从古至今都是我们民族的最大生存威胁。从五胡乱华,到唐末之乱,燕云之失,最后是崖山族殇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们民族的骄傲,无论是冠军侯还是岳武穆,李卫公还是中山王,他们铭刻在历史上永远无法泯灭的功迹,其实都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捍卫我们民族的生存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与游牧民族斗争了漫长的岁月,互相影响,那么我们有没有改变这种纠缠的可能,让子孙后代免于北方的侵扰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是有的,天可汗李世民为我们做出了榜样,只不过后人不争气,盛唐毁于内乱,安定的北疆局势再度归于蛮荒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我们又是新的后人,我们有站在了历史的拐点上。朕在长城,重新举起了天可汗的大纛,而虎墩兔也如同阿史那颉利一样来到了我们大明的首都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彻底解决北方边患的角度来说,大明必须要把蒙古人融入大明,让他们也成为大明的一分子。这当然是一项艰巨的任务,甚至可能需要大明付出百年,几代人接续不断的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不管千难万阻,不想被子孙后代痛骂万年,我们这一代人就必须开启北疆边防的新篇章,我们要在蒙古草原上铸造我们新的文化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同轨,书同文,行同伦。所以朵颜有铁锅,有盐,有大明的粮食,有高官厚禄。朕知道,也有蓟北的哭泣,有仇恨的烈火,当然,也少不了对朕的咒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朕的好大喜功,而是罪在朕躬,利在千秋。千秋功罪,谁人曾与评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乾清宫天工院会议室内,气氛有些诡异,也有些压抑。三位自认为为一时人杰的阁老全部垂首,从来没有人从历史的角度思考过蒙古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承宗低头,却没由来的一慌,四岁天子竟然能掌控阁议气氛,他表现的领导力强于天启十倍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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