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炅又抬头远望。
“家国,国家,朕多希望先国后家的人多些啊。国昌,为何做贼?”
顾家进脸上快速装出悔恨的模样。
“家父就是贼,国昌也是子承父业啊。”
这顺杆子往上爬的模样不要太明显,朱慈炅不以为意,但子承父业四个字又刺激到他了。什么鬼,水匪也能传家吗?还是职业了?
朱慈炅板起小脸。
“你不是说你家是渔户?”
顾家进很老实。
“咱们不做贼的时候就是渔户,要是不做贼,可交不起渔课。”
朱慈炅顿住了,这个回答是他没有想到的。大明的渔课不过一两万两,但实际下面收的一二十万都顶不住,反正逼良为贼的恶名他朱慈炅跑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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