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阿衡愣了一下,这个事我不负责啊,不是孙百雅在统筹吗?
“臣觉得,臣觉得还是要慎重的。南直和山东现在都有各种问题,沿海的备倭所,臣这边收到的意见是,他们其实不想种地,出海打渔都比种地赚得多,尤其是福建的几个卫所。”
朱慈炅不经意间听到了重点,忍不住抬头。
“南直山东都有什么问题?”
吴阿衡略显意外,是哦,他知道的小事应该没有人会告诉皇帝,不过吴阿衡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。
“庐州、安庆那边有几个案子,地主提前在名义上把地卖给了自家佃户,然后改造成皇民农庄时下面也没有细查,直接登记了。
收地的补偿款,最终还是地主拿了,分地的原来佃户依然还是要给地主交租,承担杂役。有人在邻村听到宣令的政策宣传,然后回村闹事,有的地方,甚至闹出了命案。
山东那边,以为只需要贿赂卫所指挥,就能保住地产,但山东新兵是流动的,新来的指挥又不认。不少人因此被打成白莲教匪,有人伸冤到南京来了。
地方民情动荡得很,因为涉及军队,我们都有被通报。”
朱慈炅都气笑了。这的确是小事啊,下边一个县令就能轻易镇压,谁没事告诉皇帝。况且皇帝还那么小,这个帝国每天都有无数的案子纠纷,谁疯了才会事事禀告皇帝。
皇帝要管的最少都得涉及几个州府的大事,你一个村的小案子,连知府都不会过问,更不会有人刻意捅到皇帝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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