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春拔出腰间短刀,直接插到了秦帮两位大佬面前。
“王之心的说法是,走私盐的路,让私盐无路可走。三年后,天下再无官盐私盐之分,只有皇盐。”
张言和冷笑一声。
“盐引何在?税纲何存?朝廷莫非自断财路?”
刘纯堂起身拔掉短刀,盯着刘子春。
“你想干什么?想害死全家吗?昭武卫荡平常熟只用了一夜上,太湖上的人现在都不敢露面,你比他们还有本事?咋咋呼呼的不长脑子吗?”
刘子春有些委屈。
“哥!”
“坐下。”刘纯堂同样厉喝,但又放缓语气。“好好说。”
“谁知道怎么回事?”梁从书望向围过来的众人。
一个刚刚和刘子春同桌的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站了出来,他叫申廷宣,西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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