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之地,各有特色,南方并没有侵夺北方什么,南人也不亏欠北人,凭什么要压南捧北?这个道理是说不通的,传出去也是不能服众的。
国家定策,即不能捧高踩低也不能踩高捧低,最关键的是精诚团结,不能制造人心分隔。若不能如此,可能还会加剧南北分野,人心离散啊。”
刘一燝暗暗给周延儒点了一个赞,不愧是状元之才,很有水准啊。
朱慈炅没有被周延儒忽悠,停笔抬头。
“玉绳,朕要纠正你一个观点。真要论起来,从古至今,南人一直亏欠北人。
没有一代又一代的北民在长城抵御外寇,南方凭什么安定繁荣?没有北方的资源人力,南方刀耕火种吗?祖辈们开发江南,不就是希望以南济北,不是为了养白眼狼的。
想想你们的祖先,哪个不是从北方来的?当你心中存在南北之分时,你的屁股就坐歪了,皆为不孝之徒。因为在朕心中,无论南北,皆朕子民。”
周延儒吓了一大跳,连忙起身,跪伏在地。
“臣失言,陛下教训得是。”
全场寂静无声,刘一燝都心中一跳,好悬没开口,论及南北之分本身就是个政治错误啊,还好让周延儒趟雷了。
朱慈炅小大人模样的叹了口气。
“起来,好好反思。侯卿所言,方向是对的,但太笼统了。大明有两京十三省,连州县都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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