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北镇抚司的大牢中,出现了木桌矮床,好酒美食的奇观。
海瑞来的时候,看到这样一间牢房,都忍不住愣了片刻。
他身侧跟着大理寺少卿陈栋,二人协同办案。
骆思恭落后半步,紧紧跟随,哪怕在北镇抚司,也小心观察着左右。
海瑞推开大牢的门,看向许孚远,口中确认道:“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判官,许孚远?”
许孚远本是倚靠在矮床上休憩,见进来的两人都着绯色官服,立马明白这是朝中大佬。
他忙不迭起身行礼:“两淮都转运盐使司判官,孚远,见过二位上官。”
许孚远不是案犯,只是证人,官身自然还是在的。
海瑞跟陈栋对视一眼,相继拉开椅子坐下。
前者将木桌上的酒食都拨到了一边,拿出卷宗放在了桌上,开门见山:“你检举的王汝言?所为何事?”
陈栋挥手让跟随的吏员退下,亲自拿起笔在旁记录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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