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心隐一怔。
转头只见被“甘愿认罪”的葛成,面无表情地坐在上首,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。
何心隐将这一幕记在心底,面上不动声色对尖嘴猴腮的男子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此时,葛成下手的另一人冷哼一声:“闲话少问,夫山公,你既然代表官府来和谈,你就说兖州府能不能停了度田!”
说话之人大腹便便,见之委实不似穷苦人家。
葛成仍旧一言不发坐在上首。
何心隐心中大致有了数,他也含糊,很干脆地摇了摇头:“清丈是国策,决不可能收手。”
大腹便便的男子勃然大怒:“何心隐!给你三分薄面尊称你一声夫山公,你要是这般目中无人,恐怕今日有命进来没命出去!”
葛成毫无反应,反倒最先开口的尖嘴猴腮之人出面打着圆场。
后者仍旧保持着基本的礼数:“夫山公,一经清丈,几乎断绝了我等小民的生路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