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李太后四岁,今年已经三十四了,也是最爱催婚的长辈。
李文全余光打量着皇帝,面上不动声色道:“太后,去年底刚见过了两家,再分辨一段时日,便能定下来了。”
李诚铭神情略有窘迫,求助般看向皇帝。
朱翊钧熟视无睹,将茶杯放在手中来回摩挲以作暖手,好奇追问道:“怎地未听表兄说起,不知是怎样人家?”
李文全在中军都督府厮混了两年,整个人贵气了不少。
他拘谨而不失温情地看着皇帝回道:“陛下,不是什么大户,一家是诸生之女,近祖最高只做过知县,另一家是商贩之女,就是前年收购的一家海商,人看着都还不错,父辈心思也算纯良。”
朱翊钧点了点头,并未发表反对的意见。
他对此还是比较认可的,虽然自己积极拥抱政事,但这些亲戚,还是少来沾染为好。
尤其李诚铭这样跑去给魏忠贤立生祠的,显然政治嗅觉不行,玩不转这些事。
这时候,李太后自顾自酌了一口茶,若有所指道:“再分辨下来恐怕又是一年过去了,难不成还想二十成婚?依我看,还是早日成婚的好,无后为大啊。”
李文全低头看到皇帝的脚有些紧张地往后缩了缩,他话到嘴边,立刻改了说法:“成婚是大事,慢慢来慢慢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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