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自己不请自来,”他扳着手指头数,“来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处处跟我找别扭!”
“那是她先说我的!”陈阳立刻反驳,“她说我是''粗鄙商人''、''附庸风雅''、''不学无术''!我就回敬几句怎么了?难道要我像个受气包似的只挨打不还手?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但显然没什么效果,“我又不是她爹,凭什么惯着她那大小姐脾气?”
“她爹都不一定惯着她呢!”陈阳补充道,“你看她那性格,估计从小就是这样,谁都得让着她,顺着她。稍微有点不如意就炸毛,跟点了火药桶似的。”
“我告诉你们,”他指着劳衫和靠窗的二严,语气严肃起来,“我陈阳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,仗着家世背景就目中无人的主儿。什么都要按她的意思来,不同意就是不尊重她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,劳衫和二严同时看向了陈阳,这陈阳说的大义凛然的,好像忘记他在江城时候什么样子了吧?一直靠在窗边,抱着膀子安静听着的二严,此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一声笑像是破了某个气球,连劳衫也跟着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笑?”陈阳瞪了他们一眼,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
二严摇摇头,他性格比大严更活络些,平时话不多,但往往一针见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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