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正低头看着手里冰凉的碎玉,那几片玉石在掌心微微泛着温润的光泽,他仔细端详着每一条断裂的纹路,脑海里飞快地思考着修复的可能性——金镶玉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錾银包边?亦或是请个真正的古玉匠人来做无痕修补?

        正当他沉浸在这些技术细节中,耳边却传来劳衫越说越离谱的调侃声,什么以身相许、什么风流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阳实在听不下去了,不由抬起头来,狠狠白了劳衫一眼,那眼神里满是嫌弃和不耐烦:“去去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连甩了三个字,“你小子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能不能积点口德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手里的玉片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,腾出手来指着劳衫的鼻子:“你可别在这胡说八道了!什么以身相许,什么风流债,亏你想得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阳的声音提高了几度,“那苏雅琴现在估计恨我恨得牙根痒痒,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!杀我的心都有了,你还在这扯什么儿女情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,眉头紧皱:“你还在这扯这些有的没的?我告诉你,人家苏家可是这泉城里的大户,真要追究起来,也够咱们喝一壶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阳说到这里,突然顿了顿,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可能性,脸上闪过一丝警惕的神色,他凑近了劳衫,带着点压低了的紧张看向这个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保镖:“你小子这几天可得给我机灵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拍了拍劳衫的胳膊,“跟紧我,寸步不离那种!听见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那大小姐会不会气不过呢?”陈阳说着,不自觉地往门口瞄了一眼,似乎担心有人正在外面偷听,“她要是暗中派几个狠角色来给我下绊子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者哪天晚上走夜路,突然窜出几个蒙面大汉,给我来个闷棍,把我拖到郊外埋了,那可怎么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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