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走近石门,几乎将脸贴了上去,仔细审视着每一块石板的图案细节和雕刻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目的是混淆视听,那么这块多余的石板,其上的图案必然与真正的‘大禹治水’故事核心有所出入,或者雕刻技法、风化程度有极其细微的差别。现在,只能靠我们几个人,用最笨的办法,结合我们对故事的了解,一块一块地仔细找找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陈阳、钱会长、孙强,甚至劳衫也加入了进来,四人分工,凭借着手电光,开始对石门上的每一块浮雕石板进行极其细致的排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需要找出那个可能根本不属于这个故事,或者位置明显错误的“李鬼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在通道的另一端,廖振山、大严和二严站在那扇弧形的石门前,同样面临着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扇弧形石门材质非金非石,触手冰凉,门面光滑如镜,唯独在门楣上方的高处,镶嵌着一面直径约一尺的古朴铜镜。铜镜边缘刻着繁复的云雷纹,镜面虽然历经岁月,却依旧光可鉴人,只是映出的人影略显模糊扭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面镜子是干嘛用的?”廖振山仰着头,看着那面高高在上的铜镜,一脸不解,“照妖镜?还是就是个装饰?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严曾尝试跳起来,想看看能否把这面镜子取下来,但无论他如何用力,那铜镜都纹丝不动,仿佛与石门浇筑成了一体。“拿不下来,廖哥,跟长在上面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”二严补充道,他注意到镜框与石门连接处并非完全固定,“这镜子虽然拿不下来,但是好像可以来回转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严闻言,仔细看向铜镜周围。果然,在铜镜下方的石门表面上,刻着一圈精细的刻度,从0到360,如同现代的量角器。刻度旁边,还镌刻着几行苍劲的古体字,是一首五言诗:“金乌栖扶桑,玉兔跃云巅。三巡窥周鼎,九转见汉关。仰观星斗移,俯察山河安。镜转乾坤现,门开日月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诗句旁边,还零散地刻着一些数字:“十五、廿七、二百一十、三百三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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