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,王伟利没有说话,只有那阴冷的呼吸声,像是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,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。

        振丰知道,王伟利这是在听他的解释,也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百万?我的亲大哥哎,您就是把小弟我这一百多斤拆零碎了论斤卖,恐怕也凑不出这个数啊!”振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哀求的意味,“利哥,不是小弟我跟您哭穷,实在是……实在是有心无力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想想,我就是给人家老板手底下一个跑腿办事的,能有多少油水?”他要让王伟利知道,自己不过是个马仔,真正拿主意的人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利哥,您要说几万、十几万块钱,小弟我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您凑出来。但一百万……”振丰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小弟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是在钱上叫苦,紧接着又对那最要命的“家伙”事予以坚决的否认,语气带着一种“您别听外人瞎吹”的诚恳:“还有您说的那个……什么哒哒哒响的玩意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振丰说到这里,故意停顿了一下,仿佛连提都不敢提这个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利哥,我不知道您这话从哪儿听来的?也不知道谁跟您说的?”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委屈,“这不是要我的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振丰的声音压得更低,仿佛怕被外人听去,“利哥,这话您可千万别信!那都是外面的人以讹传讹,瞎咧咧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也知道,这道上的人,一个个嘴上没把门儿的,今天听了个屁大点事儿,明天就能给你吹成原子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振丰的语速加快了一些,显得更加急切,“我要是真有那玩意儿,我还用跟陈老板混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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