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!
这一次,在场除了朱棣他们还站着。
剩下东瀛一边的人,无论百姓还是官员,再度跪了下去。
整齐划一程度,堪比被镰刀割倒的麦子,一层层的往后蔓延,直到跪满整条街道。
“这...”
挣扎的李暄僵硬住,他还是头一次经历这种场面!
他坐在驿馆的门廊下往下看。
但凡能看到的地方,都是跪倒在地上的人。
只要他不说让起来,这些人就会一直跪在那,跪到死。
李暄说不出来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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