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绮拿匕首挑开尸体身上盘绕凌乱的衣摆,还真的在腰上找到了一截打了结的绳子。
绳头是磨烂的,与刚才为了运送而捆扎割断的绳索截然不同。
“这绳子是……”
“看来她不像是自愿跳入水中的。”谭九鼎的声音从她头顶投下来。
“为了沉尸绑上了重物吧?绳子被磨断,便浮了上来。”邱启名追了句。
“乐乐,你在干什么呢?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激动,连打字的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。
几分钟的路程,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,当钟岳把童恩轻轻地放在医务室的床上时,双臂间的空虚使他又觉得刚才的路怎么那么短。
“额,还有……还有乐乐最近……最近似乎身体不太好,额……貌似也不能说是生病了吧,反正就是常见她请病假。”在电话里,浩子也不知该怎样向我形容乐乐目前的情况。
“早就想毁了你这张与莘茉相似的脸,莘茉怎么会爱上别人呢?她只能爱我!这张脸…也只能对着我笑,对着我哭…”他伸手,手指轻抚上我未受伤的左脸,动作温柔,语气却令我不寒而栗。
她以为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大声喊叫,可是没有,她甚至还轻轻地关上了那扇门,离开的时候居然还没有忘记锁门。
身旁突然响起一个粗犷的男中音,童恩和许卉同时抬头一看,立刻像见到了鬼一样瞪大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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