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在三本次郎已经通过外交渠道与法租界进行接洽的阳谋之下,想要营救罗延年同志并非易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千帆草草的洗了个澡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换好衣装后,却是并没有立刻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千帆点燃了一支烟卷,细细的抽着,不紧不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竭力让自己的情绪更加冷静,思维更加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程千帆摁灭烟蒂,他又取了香水在自己的身上喷了两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兰,我有事出去一下。”程千帆与白若兰抱了抱,亲了亲妻子的额头,“太晚回来的话,你就先歇息了,不必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事情?”白若兰惊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有些公务要处理。”程千帆点点头,然后从小栗子的是手里接过风衣外套和帽子,又接过公文包,急匆匆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回来就出去。”白若兰皱眉,“组撒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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