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启明也不强求，他不会在第一杯茶里就放那种东西。
还没跟她谈，他要看她态度，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。
郭燕燕已经被他套进笼子，就不用太急。
“燕燕，我们以后不要叫郭总林总了，就叫名字吧，这样亲切些。”
林启明坐下来，第一件事就是解决称呼问题：“叫名字，自然，亲切。以后，你也叫我启明吧。”
“不不，林总，我们现在只是投资合作伙伴，还是叫你林总比较好。”
郭燕燕旗帜鲜明地坚持：“称呼太亲昵，人家会有想法的。”
“谁有想法？除非你那个废物上门女婿，还有谁？”
林启明一开口就说情敌坏话：“不说这个了，我们还是先谈工作吧。”
郭燕燕回避着他直勾勾的色目，静静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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