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柳华，哪怕亲眼见对方悟道，从中体会到了两人在剑道方面的差距。
她也从没想过，差距会是这般巨大。
柳华出面之前，凌月殇心里根本没抱有半点希望。
只是对方的选择，她无权干涉罢了。
不曾想，先前一战中，柳华却展现出了令世人震惊的能为。
合体期修士，却能与魔神玄天君这等恐怖存在交手过招。
这……是得到魔神玄天君亲自承认和认可的！
修仙界中，她想不到还有谁人能够做到。
记忆中，玄天剑宗哪怕曾经最强大的剑道天才，也绝对做不到。
甚至……这一战中，发挥关键作用的苏十二，若是抛开外因，也同样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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