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瀚何时这般喜欢多管闲事了?”
无人敢答。
当夜,王府书房中,沈镇将最后一页密报呈上。
“齐王疑虑已起,不过……”他犹豫片刻,压低声音。
“属下更在意的,是那陈希文。今日讲道之中,他三次暗指‘讲策之权当归太子’,言辞虽有修饰,却显然非一般讲士所敢言。”
朱瀚淡淡应道:“他不是一般人。”
“哦?”
“他的父亲陈斐,原为前户部郎中,未入齐王党羽,三年前病卒,死前一言未留,却将所有书册尽数焚毁。”
沈镇挑眉:“清理门户?”
“或是留子避害。”朱瀚眼眸微凝,收拢折扇,“此子如今投东宫,未必全是为名。他心中定有更远打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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