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书人脸色灰白,结结巴巴:“小……小人只是吃这碗饭……”
“饭要吃,命也要吃。”朱瀚淡淡,“说:谁教你《狐心图》?”
说书人一哆唆,眼神飘到后台。
他口唇蠕动,最终咬牙:“顾……顾清绫。”
顿一顿,又补一句,“女史,宗人府借调,常往来于瓦舍、歌馆——她写词,拿钱,送人笑。”
顾清绫三个字在茶棚里炸开,像一颗落进油锅的火星。
“顾清绫?”朱标的眉头紧紧皱起,“她不是宗人府的司籍女官吗?怎么会写这些俚词?!”
“宗人府的女官,”朱瀚缓缓走上台,目光像刀般一寸寸扫过众人,“却出现在东市瓦舍,写戏文、递银两、买人笑——这便不是‘女官’,是‘钩手’了。”
说书人跪在地上,脸色发灰:“小人……小人只听命行事,她说这戏一出,能让‘心棚’的事更热,让人看热闹,便能得赏银。”
“赏银从哪儿来?”朱瀚问。
“……从南门车行来的木匣子里,小人只见到‘顾’字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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