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动人。”郁明断断续续,“是动马。那日你们的马,若惊,踩在那块石阶上,牌子便倒。倒了,你们说的所有话——都像写在沙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标沉默。片刻,他很轻地吐出两个字:“好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郁明摇头:“不是狠,是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掌柜忽然“嗬”了一声,像笑。他笑得有点难看,喉结滚动,眼白里布着红丝。他终于开了口:“王爷,郁明只认得这条线。他上头有人,隔着两层,你们够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够得着。”朱瀚淡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掌柜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。”朱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掌柜怔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些年攒了不少药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随手从架上的瓷缸里捻出一撮粉,放在鼻端闻了闻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把带麻的,和带醒的,分得很清。你给谁配什么,一清二楚。阿婆不是主事的人,她给谁送什么,你记在心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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