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抬眼,那层灰像被风吹淡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了看她哥,又看朱瀚。老七咬牙:“王爷,她要说,你能保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保她。”朱瀚道,“我还要你这铺子明天照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七“噗通”一声跪下,重重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姑娘的嘴唇抖了两下:“我不知他名。他戴着一顶旧帽子,帽檐上有缝——从中间裂到边。他的鞋不响,走路像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把粉给你的时候,闻起来是什么味?”朱瀚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冷。”姑娘把手贴在胸前,“冷得像石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足够了。”朱瀚起身,“阿槐,留两个人在这里,姑娘借我们用两日,放在眼皮底下护着。老七,你明天照开门,晚上关门时不要落闩,会有人来打听。你就说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什么?”老七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‘什么都不知道’。”朱瀚淡淡道,“你不知道,便是最好的回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老七连连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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