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明说你像猫。”朱瀚道,“我觉得你像臭鼬,来得快,走得也快。可你今天走不了。”
那人的呼吸像铁片刮过,他终于抬起头来。
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,脸骨很硬,眼窝深,眼神像钉子。
帽檐下面有一道细细的伤,从眉心劈向太阳穴,浅浅的,却把整张脸分了个界。
“你叫郁明的名,想吓我?”他声音很低,带着沙砾,“吓不住。”
“我不吓你。”朱瀚摇头,“我只想问你一句话。”
“问。”男子冷笑。
“你做这些,是为了谁‘看’?”
男子的笑冷了一分:“为了我自己看。”
“你看见了吗?”朱瀚问。
男子不答,牙齿缓慢地咬了一下后槽,像要把什么话从舌根逼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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