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也能教。”朱瀚点头,“你会不会教?”
缪行愣了愣,笑:“我只会看。”
“会看就会教。”朱瀚淡淡,“你把他们的步子看齐了,教一道‘不摔’。”
缪行想了想:“行。”
他话不多,转身便走。朱标看着他的背影,低声:“皇叔,他像把帽子放下了。”
“人把自己放下半寸,便能拾起半尺。”朱瀚说。
午后近申,日光斜落,石牌旁的影子拉长。
有人搬来了绳尺,安安静静地量石面与台阶的距,量完把绳子卷好,放回筐侧。
他没有同人说一句话,却把自己做的事情摆在了那儿。
“收吧。”朱标看了看天色。
三名石匠上前,小心地垫起麻绳。周围立刻有十几只手伸过来帮忙,有小贩,有学子,有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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