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跑起来时,他不像在跑,更像一条线顺着地面的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孩子们看呆,随即学着去做。摔倒的也有,但越摔越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巷口有人影一晃,朱标与朱瀚同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没有上前,只在阴影里看。孩子们逐渐找到了节奏,脚步声逐渐从杂乱变得匀净,像一串小鼓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缪行不再说话,只在某个孩子的后跟轻轻拍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拍一下,不多不少。孩子回头笑,他也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跑步。”朱标想起掌院的话,低声,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跑步不在脚,在心。”朱瀚道,“先站稳,后迈开,最后收腿。你看他教,那手势很小,一点就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学吗?”朱标眼睛微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已经在学。”朱瀚说,“你这三天在石前站,就是第一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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