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京城后,汤鹤在他的药里加了止痛的草药,腿上的疼痛减轻了些,可夜里仍然辗转难眠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疲累到极点,才能勉强打个盹,可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,惊醒后便只能睁着眼睛熬到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昨晚,不知是因为到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,放松了戒备,还是别的,后来哄睡屹儿后,听着屹儿和她的呼吸一左一右此起彼伏,他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,直到天亮才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少日子来的第一个好觉,让他觉得身心轻松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仇未报,屹儿还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条烂命,需得留上那么十几二十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今晚,盼着也能睡个好觉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,祁璟宴先给屹儿掖了掖被角,又伸手给孟羽凝又快蒙到脸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,这才收回手,闭上双眼,放缓呼吸,慢慢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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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次日,孟羽凝醒来的时候,发现屋里又剩她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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