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姜婉宁面前的大婶手上扯着一根绳子,一脸说教的语气道:“小姑娘你这是干啥呀,嘴长在大家身上,你还不让人说话了,这火车又不是你家的!”她脚底的狗崽挣扎了两下,被她踢了一脚,发出嗷嗷的吃痛声。
姜婉宁看了一眼玻璃窗外漆黑的天空,冷着脸,精致的眉眼淡漠的扫过面前的大婶:“我有精神病,我本来就是去看病的,你们大晚上不让我睡觉,还总是刺激我,等会儿我犯病了,杀个把人,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!”她神情冷漠,让人一时也搞不清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这年代的人大部分比较单纯,没谁会去撒这种谎。
她拿起帕子覆在鼻子底下,众人看着她那惨白的脸,张了张嘴巴,总算是没敢再开口了。
而就在姜婉宁不远的位置上,一个大婶将用绳子绑住的鸡往座位底下踢了踢,那鸡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。
【哎呦,哎呦,我在生蛋呢,蛋要碎啦,蛋要碎啦~】
那尖叫的声音,就跟魔音贯耳似的,姜婉宁嗖的睁开眼睛,看来今天不把这些鸡鸭狗解决了,她今天是没法睡觉了!
再次睁开眼睛烦躁的看向那位眼睛都不敢闭上的大婶:
“哪位拿鸡的婶子,你别踢你家鸡了,它生蛋了,等会儿要碎了!”
此时有些安静的车厢里,姜婉宁的声音颇为的突兀,瞬间,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只一直护着鸡的婶子。
而姜婉宁却没完,视线再次落到了旁边被绑住了脚和翅膀的鸭子身上:“鸭固有一死,红烧,清蒸,你知道还有啥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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