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盛之觉得有必要稍稍为自己辩解一下,“好像都是你先动的手。”
云卿:嗯……那个……好像还真是。
不过云卿依旧理直气壮,“那是不是你没轻没重,不知道克制,让人只剩下半条命的?”
祁盛之觉得自己很冤枉,“是你说你行的,还警告我说,说你不行就是在侮辱你,让着你就是看不起你,我要敢看不起你,你就要当场和我绝交。”
“你还让我要学会尊重对手,要全力以赴。”
云卿:???
我说过吗?
呃……好像真有点印象。
云卿有些心虚了,色厉内荏道:“那我昏了头,你也跟着昏了头吗?”
“那你都昏了头了,我不昏头是不是挺不尊重对手的?”
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儿。
然后云卿低头把他碗里的粥,舀了一半到自己碗里,“那我吃一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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