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她竟将口袋里那支作为备用导体的银漆笔,毫不犹豫地、狠狠地刺入了自己脉搏剧烈跳动的地方!
笔尖穿透皮肤,剧痛如电流般炸开,让她眼前瞬间发黑。
但就在这不到三秒的极致痛苦中,她以金属导体为代价,构建起一个临时的信号屏蔽层,换来了一瞥世界的“真实”。
视野中,空气不再空洞,无数肉眼不可见的细密红线从城市四面八方汇聚而来,如百川归海,其终点,正是她脚下这座电报局的地基。
她终于看懂了。
这不是一场针对个体的追杀,这是一次冷酷无情的“编织”。
那个藏在暗处的系统,正将她、沈默、阿彩、甚至还有小舟,像不同颜色的丝线一样,一根根缝进同一张巨大的传声网络里。
它们要织成的,是新一代的“集体喉舌”。
而在地底深处的机房内,阿彩瘫倒在冰冷的传真机前。
她皮肤下的文字脉络已经彻底失控,蔓延至她的眼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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