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半分钟后,那片原本毫无反应的薄膜边缘,竟缓缓泛起一圈极其微弱的磷光。
光芒并不强烈,却像一只无形的手,坚定地指向斜前方——第三张床的床头位置。
就是那里。
他收起样本,走到指定位置,骨刀再次出鞘。
这一次,他不再是轻刮,而是用刀尖精准地刺入床头对应的地板接缝处,用力一撬。
一块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活板被应声撬开,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夹层。
与此同时,福利院的顶层阁楼,苏晚萤正屏息凝神。
她手中紧紧握着那枚从老技工抽屉里找到的、边缘磨损的铜钱。
阁楼里堆满杂物,空气粘稠得如同未干的树脂。
她的目光没有在任何杂物上停留,而是直直地望向头顶那根最粗壮的承重横梁。
横梁的底面,有七个不起眼的钉孔,排列方式疏朗而有序,正是夜空中北斗七星的形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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