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的异常角度与他昨夜在摄像头里看到的"头部偏移慢半拍"形成闭环——不是延迟,是影子在被另一个驱动源控制。
他转身拉开抽屉,取出那面包着红绸的银镜。
镜面因年代久远泛着青灰,边缘刻着褪色的符咒。
当"苏晚萤"的脸映在镜中时,沈默的瞳孔缩成针尖——镜中人的嘴角正向上挑起,弧度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,而现实里她的表情像被按了暂停键,睫毛都不曾颤动。
"啪"的一声,沈默合上镜匣。
他背过身去整理实验台,指尖在不锈钢器械上敲出极轻的节奏。
后颈的汗毛竖起来,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——不是苏晚萤的,是附在她影子里的东西,正透过她的眼睛观察他的反应。
不能打草惊蛇。
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炸响。
二十年前的实验记录里写过,强行剥离残响会引发"信息反噬",就像扯断寄生在神经上的藤蔓,宿主和寄生体都会崩解。
而苏晚萤的意识还在,刚才她画脚时蜷缩的脚趾,和照片里的重叠得那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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