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动,取来一支手持紫外灯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下,镜子背面的铜锈之间,赫然浮现出极淡的刻痕——七个细密的同心圆,环绕着一个绝对空白的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立刻回到办公室,取出那个装过信件的锈蚀铁盒,比对盒盖内侧残存的压印。

        纹路完全吻合!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装饰,这是某种“接收阵列”的简化符号。

        信件是天线,铁盒是增幅器,而这面镜子……是终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冰冷的认知击中了她:残响并未消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仪式虽然斩断了主干,却没能杀死根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它只是受创后退化成了潜伏态,像一个被拔掉网线的超级服务器,正在利用身边一切可用的“零件”,试图重建通信路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晚,博物馆的中央安保系统日志中,出现了一条不起眼的异常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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