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沈默失联,他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用软件记录着这里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来,风平浪静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今天凌晨,他回放昨夜的录像时,心脏猛地揪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戳显示为凌晨两点零七分三十一秒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卡顿了一下,跳到了两点零七分三十四秒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三秒的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起初以为是设备故障,但当他把视频导入专业帧率分析软件后,一个恐怖的事实浮现出来——视频并非缺失了三秒,而是这三秒的画面,被强行压缩成了一帧几乎无法被肉眼察-察觉的残影,叠加在了第三十一秒的画面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工用尽所有技术手段,将那一帧残影剥离、放大、锐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模糊的图像最终变得勉强可辨时,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尾椎直冲头顶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里,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,正静静地站在女儿的病床床尾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身形,那姿态,尤其是那套洗得发白、款式老旧的白色防护服,都和沈默留在法医中心的那件备用工作服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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