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试着牵动嘴角,露出一丝僵硬的微笑。
刀面上,他的倒影同步地笑了。
然而,倒影投在地面上的那个微小影子的嘴角,却纹丝不动,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直。
“它不是投影。”苏晚萤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,她不知何时已靠近,目光锐利如鹰,“这是寄生。它把你自己的影子,变成了它的‘接收端’。”她摊开手掌,掌心那道陈旧的疤痕正有规律地突跳着,三下,又三下,像是在发出某种警告。
寄生。这个词让空气瞬间凝固。
“接收端……”一旁的阿彩喃喃自语,脸色变得煞白。
一个被她刻意遗忘的画面猛然冲回脑海。
“我想起来了,”她急促地说,“几个月前,我在西区涂鸦,画了一整面墙。第二天回去看,一切都好好的,但墙壁在路灯下的影子里,却多出了一个我根本没画过的人形,撑着一把伞。我调了监控,整晚都没有任何人靠近过那面墙。”
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众人心中纠结的迷雾。
阿彩当机立断,抓起背包:“走,回那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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