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盯着地面,喉结动了动。
方才腐蚀校徽时滴落的酸液也是这种暗褐色,可校徽明明收进了帆布包内层——苏晚萤颤抖着摸向包带,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,校徽的烫意突然加剧,像块烧红的炭。
"晚萤?"
远处传来保安的吆喝,手电筒光束扫过后巷转角。
苏晚萤猛地蹲下身,用裙摆盖住地面的字迹。
等她再抬头,水痕已经凝固成深褐色的痂,校徽也恢复了常温。
她攥紧包带起身,余光瞥见方才踩碎的枯枝断面——三个极小的字,"停尸柜",墨迹还带着湿意,和酸液颜色分毫不差。
解剖室的顶灯灭了七分,只剩墙角应急灯投下幽蓝的光。
沈默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,盯着解剖台上隆起的白布。
通风管道里的摩擦声停了,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黏腻的蠕动。
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着肋骨,左手死死按着解剖刀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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