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感觉到的那种被窥伺、被锁定的灼热感,在这一刻找到了源头。
它不是错觉,而是“残响”正在校准它的猎物。
他几乎是弹跳起来,抓起电话,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电话接通的瞬间,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,要求对方立刻、马上撤下所有相关报道,不惜任何代价。
挂断电话,他没有片刻迟疑,转身冲向技术科苏晚萤的办公室。
“晚萤,帮我个忙,急!”沈默的呼吸急促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“用你的权限,做一份行政文件,内容是——我,沈默,因特殊原因已调离本市法医中心。然后,把它贴在单位的公告栏上。”
苏晚萤抬起头,从一堆散发着樟脑丸气味的古籍中望向他。
她的眼神冷静而敏锐,没有追问原因,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给我五分钟。”
就在沈默焦灼等待的间隙,苏晚萤的目光落回了摊开的一本线装书上——《铭器志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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