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彩没说话,咬着下唇转动钢笔。

        钻头钻进墙皮的瞬间,她后槽牙发出轻响——不是疼,是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骨粉从笔管里缓缓流出,沿着刻痕渗入墙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第八具尸体的骨粉,死者生前长期服用含钡的胃药,骨粉里的钡元素能干扰残响的信息识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,异变突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咔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类似软骨断裂的脆响从墙面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彩猛地后退两步,只见原本属于肋骨的那段墙面正在收缩,暗黄色的软骨膜像被烫到的蛇皮般剥落,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质结构——是半块办公桌板,表面密密麻麻刻着“我已死亡”,每一笔都和林秋棠的笔记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信息流集中在1999年6月17日凌晨2:17。”小舟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何时坐在了墙角,膝盖上放着铜缆改装的信号接收器,“所有数据都指向这个时间点,但……”他顿了顿,手指快速敲击接收器,“被归类为‘已归档叙述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已归档叙述”意味着这些信息是残响预设的“标准答案”,任何试图追问的行为都会被导向这个“答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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