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粉撒在抽屉缝隙处的瞬间,他注意到她指节泛着不自然的青白——昨夜为了破译林秋棠残响里的符号,她在显微镜前熬了整宿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秒、五秒、十秒,粉末边缘泛起极淡的焦黄,像被烟头烫过的宣纸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镇纸底部渗出细密水珠,竟在木桌上排列成窄窄的长条形,活脱脱一份文件"签名区"的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晚萤的睫毛颤了颤,指尖快速在色带纸上划动盲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那张纸递到沈墨眼前时,他看见自己的字迹被印在"死亡证明"的落款处——是他的笔锋,他的顿笔习惯,连签名时总爱多描一道的尾钩都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"它想让你亲手签自己的认知死刑。"苏晚萤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在沈墨耳中炸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上周在生态园发现的那具焦尸,死者手里攥着半张烧剩的报告,标题正是他正在撰写的"无名女尸解剖记录"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是巧合,是残响早就在用他的思维写"未来",等他哪天自己撞进那个"结论"里。

        "看这边!"

        阿彩的喊声响彻整个走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墨转头的瞬间,只见她反手将喷罐砸向墙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磷光颜料混着她指尖渗出的血珠(最近她总说"要让符号有温度",划手臂的频率越来越高)在墙上炸开,映出燃烧的文档与断裂的签字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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