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3章-我的报告…你们的规矩管
解剖室的冷光灯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精准亮起,将台面照得泛着青白。
沈默的白大褂袖口沾着半枚血指印,那是方才擦嘴角时蹭上的——他记得很清楚,血珠溅在镜面上凝成你说得对三个字时,苏晚萤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掐出了月牙印。
此刻他坐在转椅上,背挺得像根标尺。
第七具无名尸的尸检报告摊开在面前,钢笔尖悬在死因分析栏上方,墨水滴在窒息致死四个字尾,晕开极小的圆。
他没有擦,反而将笔尖压得更实:结合指甲缝石膏粉、门把手磨损方向及空调角度,推断受害者曾挣扎抵抗。
笔杆在指节间转动半圈,他换用红笔在推断二字下画双横线。
这不是陈述,是构建——就像父亲教他拼股骨关节面时说的,每一块骨凸都要严丝合缝,否则整具骨架会塌。
残响用执念编织的网再密,总要有漏风的洞,而他要做的,就是用最严谨的法医学语言,在那张网上戳出第一根钢钉。
沈老师?苏晚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复印机特有的嗡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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