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你都不知道那个大骗子,有多可恶,他竟然想骗我的钱。”感受到靖和帝的肩膀,明显松弛下来,溪棠公主连忙故作气愤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早在溪棠公主来之前,靖和帝就已经从王骁的口中,了解了她出宫后所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,比溪棠公主了解得更详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靖和帝却像是不知情似地,好奇询问,“那他骗走溪棠的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,骗子得逞了。”溪棠公主假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能骗走溪棠的钱,这骗子还有点本事。”靖和帝笑,声音里却有一股杀机,“如此有胆有识的败类,留着是对大夏的威胁,还是砍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溪棠公主脸色一僵,连忙道:“父皇,其实这个骗子挺傻的,连张尚书给了他好几千两银票,都告诉儿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溪棠怎么还会被骗?”靖和帝杀机更甚,“难道溪棠更傻?”

        溪棠沉默片刻,“儿臣觉得,他有点像四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临安可没有他这么多鬼心思。”靖和帝也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叹了口气,“溪棠,他这是想利用你,让朕对张松樵心生猜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父皇以为儿臣看不出来吗?”溪棠公主先是不满,随即又叹了口气,“可被逼着娶一个素不相识,且还名声不好的女人,谁还没点怨气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靖和帝连续张了几次嘴,良久才认命地叹了口气,“景和确实胡闹了些。那临……溪棠,你会怨恨父皇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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