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们仨的眼睛,都是亢奋得通红。
瞧见这一幕,方束不由的暗叹一口气。
在外等待的这段时间,方束除了打听一番二舅的事情之外,也是打听或偷听了一些卖血的事情。
如果不算上卖血的优惠,一般人补贴家用,往往会一次卖血两百符钱至四百符钱,这样对身体并无大碍,甚至听说还有好处。
而一次的卖血,若是超过了五百钱,但是又没到一千钱,则是会对身体有害,得静养,损害精气;若是一次超过了一千钱,则是需要躺床上,还需要补药种种才能恢复。
如果一次超过了一千五百钱,则是会昏厥,乃至脏器衰败;而要是更狠,一次超过了两千钱,除非当场回血入体,否则基本上便是一个“死”字了。
方束面前这三人,他们最低的一个,都是一口气卖了九百钱,哪怕是再去掉血堂对新人的照顾,那也是卖出了价值八百余钱的人血,早就达到了伤身的地步。
“都是狠人。”方束心道,他还瞥了眼那田填圈。
这厮就是三人当中之最,一口气卖了一千二百钱的那个。
当方束在为三人叹息时,吕老道三人也在为他叹息:
“方哥儿何必吝惜一身凡血,初入坊市,无钱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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