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香躺在硬邦邦的木床上,骨头缝里都透着大病初愈后的酸软。
大夫说了,她能醒过来是祖宗坟头冒了青烟,如今这身子骨,跟刚出土的嫩芽差不多,风一吹就倒,多睡觉就是最好的补药。
可她睡不着。
脑子里像塞进了一窝麻雀,叽叽喳喳吵个不停。
林澈那张脸,在她眼前晃来晃去。
不是以前那张醉醺醺、布满暴戾、拳头随时会落下来的脸,而是那张……怎么说呢?
像换了个人。
就在她沉浸日子变好的喜悦,和即将作为人妇的快乐中。
院门突然被人蛮横的砸开。
在院子中做活计的如梦,如仙被吓了一大跳。
刚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差役手持水火棍冲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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