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桑，话锋突然一转，像把淬了毒的匕首，悄无声息地递了出来，脸上还是那副推心置腹的表情：
“那……林兄弟，咱哥俩说句掏心窝子的话。”
“万一，我是说万一啊，塞外铁骑真打到了保定府，你打算咋整？”
“是……投降？”
“还是死守？”
“或者……撒丫子跑路？”
林澈抬头，目光如电，紧紧锁住莫桑那张鞋拔子脸。
这家伙绕来绕去，到底是啥意思？
他强压着怒火，语气还算平静：
“莫兄这话问得……有意思。”
“那若是你，你会怎么办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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