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这么一吹,刘总捕感觉脑门子清醒了一点。
他沿着路慢慢溜达,脚步却越来越沉,最后干脆钉在原地不动了。
脸上的表情,慢慢变成了“我是谁我在哪”的思考状。
接着像是便秘多日突然通畅一般,一点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!
那喜悦啊,像烧开的滚水,咕嘟咕嘟直往外冒!
“不对,不对!”
“这事,还是不对!”
“这河西渡口的功劳他得独占!”
为什么呢。
今日在胡庸面前惹了大乱子,死了三十几名差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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