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昨夜的对话,重新打起精神来。
我自小楼成一统,管他春夏与秋冬。
爱咋咋地吧!
他下床,穿好衣服,用木簪随意拢了下头发,就去厨房。
结果,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,才想起来。
自己的米缸空了。
后来买的米,早不知扔山里哪个角落里去了。
他眼神往旁边一斜,松鼠小花正躲在厨房门框外,贼眉鼠眼地看着他。
似乎做贼心虚。
“看来,你这小东西心里最清楚。”
不过,他想起什么,马上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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