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后,甲子坊,一处坊间被重石压住的水井旁边,有一个衙差,带着几个坊间的乡兵看守。
城中水源星罗棋布,一个个看守,衙门的人自然看不过来,只是兹事体大,尽管外面天气寒冷,也用重石将水井口给压住,但还是有人留在附近看守,人员不够,就让坊里的坊正派人协助公文。
“呼”
“什么时候换值?这天太冷了。”
“昨天晚上下了雨,雪被冲化了,自然冷,再忍一忍,”
“他娘的,谁胆子这么大,敢到井里投毒,不知道衙门什么时候能抓住这家伙,大家一人一口唾沫估计就能把这家伙淹死。”
“幸好这天天下雪,水倒是不缺,大不了把雪水一煮,不然大家都得炸开锅,毕竟都要吃水啊。”
“.”
此时,几个拿着白杆枪,穿着一身布甲的乡兵冻得直哈气,脚动地不停在原地踏步,搓着手,抱着枪,交头接耳,口里哈的白气都化了霜,怨念深重。
几个乡兵说话间,就听头上响起衣裳卷动的破空声。
下一秒,一身红衣落下,落到那其中唯一的衙差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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